【一首来自六点的零点】
掘墓人翻开故土
花迎着臭味
月亮终究被切割摆出
随即陪葬的还有
母亲的心胸
男孩捶首顿足
他骨瘦如柴分不清生死
他倒在墓中,看向
遗书的最后几行
并不是寻死
而是把悼文念出送给乌鸦
无论是否对方听得懂
因为翅膀
他都做好了孝敬的准备
呼吸和嘎嘎叫声
鼠妇像永恒
以及老茧的诚实